你儿子是不是生错了地方啊,怎么那么喜欢面食呢?慕浅说,他再这么吃下去,回桐城的时候,爷爷肯定都认不出他了。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霍祁然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这样的欢喜甚至掩盖住了她内心的悲伤,可是霍靳西知道,她终究还是难过的。
这一认知,让她无法面对和承受这样的事实,自责和内疚让她彻底地封闭了自己。
如果是要搬家,自然犯不着挑这样早的时间。
霍祁然被她推出去两步,蓦地又退回来,紧紧抱住了慕浅的大腿。
爷爷,我没事。慕浅缓缓道,说实话,我还有点高兴呢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可是现在我找到原因了,我心里好受多了。
慕浅静静地在酒店大堂坐了许久,目光缓缓落到窗外。
霍祁然听了,看着陆沅,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每对夫妻结婚的时候都会说永远,可到头来,真正走到永远的有多少呢?所以啊,还是不要想得太远,顺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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