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他就老实了,再不敢偷懒砍小的,一般都碗口大。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那种就算是秦肃凛,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
张采萱哑然,话说的这么不客气的,应该就是抱琴的娘,连氏。
我爹娘那边好不容易消停,我可不想和他们再纠缠让村里人看笑话。
不过说归说,众人的注意力却大部分没放在贺礼上,而是谈论抱琴的这桩婚事。
秦肃凛左右看看,别是去年母猪不好喂,都给杀了!
直到此时,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
外头天已经大亮,张采萱坐起身,只觉得满身寒意,看了看紧闭的窗户,肃凛,今天外头很冷吗?
张采萱瞬间了然,这是众人看到天气冷了才赶紧砍柴的!前些天可都在做暖房,后来又帮抱琴造房子。
这门婚事,说白了就是为了以后找的退路。今年的天气不同寻常,地里有没有收成都难说,这个冬天还不知落水村会不会发大水。
其实这样对老四老五的婚事不利,谁家也不愿意找个没有婆婆帮衬的人做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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