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苦笑了一下,随后才道:我也不知道。
电话那头蓦地静默了几秒,随后,乔唯一才终于又开口道:你在哪儿?
可是他有多痛,她明明清楚地知道,却假装自己不知道
所以他将躲在家里学做了两天的菜,折磨得厨房里的人苦不堪言,却没想到,居然还能等来她。
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苦痛难耐。
餐厅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了餐厅经理在柜台后玩手机,听见动静抬起头,他立刻就收起手机迎上前来,笑着道:容先生,您来了。
等到他终于舍得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乔唯一正在厨房给自己烧开水。
说完他就推门下车,拉着乔唯一走进了餐厅。
一瞬间,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沈觅,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这中间有很多误会,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这到底咋回事啊?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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