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城予在查啊,我帮他搭了个线而已。慕浅说,这么一桩小案子,你指望警方给你出多少人力物力去查?况且警方那一套流程和规矩走下来,查到猴年马月去了?幸好,我是一个不守规矩的人。
她跟萧泰明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如果说萧泰明有什么对她下手的动机,那就只有一个——
那你这就是认定了是我做的了?萧泰明气急道,凡事总要讲个证据吧,你不能就这样冤枉我啊!
可是她到底还是年轻,总是会有不经意的露馅。
而顾倾尔果然又冷笑了一声,道:如果我们俩认知都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还剩一个可能——你对我此前在你身上耍的那些心机耿耿于怀,所以,你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回过头来报复我,对吧?我早就已经说过,这场游戏我已经玩腻了,傅先生不会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吧?
第二天早上,她从自己的床上醒来,睁开眼睛,只见阳光满室。
去医院复诊过一次之后,顾倾尔的家教工作也开始正式展开。
在这样风谲云诡、波涛暗涌之中,顾倾尔所在的病房反倒成了桃花源一般的存在。
这个时间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有个男人出现在女生宿舍楼,自然还是引发了一番关注的。
没事。顾倾尔摇了摇头,随后站起身来,却又重新爬上了床,我再睡一会儿,睡醒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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