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走了。他对她说,我们过两天再见。
此情此景,实在太像是梦,即便她几乎陷入掌心的大拇指清楚地告诉她不是梦,这中间依然有太多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她坐回自己先前的位子,重新拿起刚才的那本书,继续打开书页看了起来。
两人落座在一处靠窗的位置,窗外就是繁华的城景。
霍祁然静静听她说完,沉默许久,才又开口道——
景厘再看向霍祁然的背影时,果然见他赢了游戏也只是安静地坐着,诚然,他现在没办法发出声音,可是但凡他有一点点兴奋,也该在肢体上表现出来。
霍祁然听了,一时沉默,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嗯。霍祁然带着些许鼻音应了一声,头有点痛,可能有些感冒。
这一夜,霍祁然昏昏沉沉整晚,也不知道究竟是睡着还是没睡着,早上起来不仅精神不好,连带着喉咙也彻底失了声。
话音刚落,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景厘看到这一幕,同样微微错愕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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