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今天没有去公司,这会儿匆匆从霍家赶来,身上的黑色西裤白色衬衣,肩宽腰窄,身量颀长,简单清绝到没有一丝温度。
慕浅噌地一下站起身来,仿佛生怕下一刻就会被他抓到床上。
霍靳西站在床边静静看了片刻,忽然掀开慕浅那一侧的被子,不顾那窄得几乎坐不下的位置,硬是挤了上去。
唯有知道笑笑的存在时,那里曾产生过震撼与波澜。
去年初见不久,她曾经问过他:如果找不到妈妈,你会很难过吗?
他抬起手来,先是松了松自己的领带,随后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再之后,他转身将慕浅从床上抱了起来。
慕浅低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许久听不到他的回应,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
容恒听到她这样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扭头就又走进了办公室。
你要是就这样开门慕浅仍旧咬着牙,我一转脸就能从这窗户上跳下去,你信不信?
以霍靳西规整持重的作风,就是西装上有个褶,他都会换一件,更何况他刚才穿的那件衬衣衣袖上还有隐约可见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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