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点头笑笑,看着本来还在询问的员工一个个低下头,忙着手上的活儿。她不是他们中的一员,隔着总裁夫人的身份,他们对她充满防备,也不敢流露出对公司前景的担忧和惶惑。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怕我说?沈景明讽笑,你身上背着两条人命,也不怕伤了孩子的福运!
他是诚心的祝福,姜晚受了感动,终是忍不住说:谢谢爸我会的,但您别这样说。
他很快走了出去,偌大的总裁室仅剩下两人。
最后的最后,他失败了,破产了,落魄了,泯然庸人了。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然后,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姜晚流着泪点头:不哭,我不哭,我很高兴。
沈景明把人放下,按在位子上,眼神凌厉,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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