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天宁萌和苏淮收好练习册抱去办公室的路上,就遇到一个老熟人。
这么想也没错,可是理性想通了,感性还是想不通。
宁萌虽然绕了一圈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苏淮这么在意这一点,但苏淮的话对她从来都很管用。
局势已定,下半场在苏淮一人的表演下,以2:78的悬殊比分结束了。
吃完早饭的宁萌就着急地往外走,准备去苏淮家门口等他。
生物老师走进来,喊了声‘上课’,宁萌因为心不在焉而没有像往常一样喊口令。
面前的男生俯视她,语气不容拒绝:你敢脱下来试试?
苏淮盯了他一眼,觉得长得有些眼熟,可能是同班同学,又或者在哪见过,反正他从来不记本人长相和名字,于是敷衍性点点头然后收回视线,关掉水龙头转身走掉了。
苏淮本来就有些气,她这么一说他更来气:留什么电话,你还真要去那破机构?
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很多,十二月还没到,就已经是寒凉时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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