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的日子都差不多,喂鸡喂猪,还有马儿。闲来就晒干草,今年的木耳和去年一样多,她干脆让秦肃凛搬了一截木头回来放到暖房,想要试试看能不能生出木耳来。
现在天气刚刚回暖,蛇这种怕冷的动物不是应该还要再暖和一些才出来?
到了布庄门口,秦肃凛扶着张采萱下马车,此时的他唇抿得极紧,显然心情不太好。
快到午时,新娘子到了,盖着盖头 ,身段窈窈,由张进喜牵着拜了堂。
她走到张采萱身边,低低道:采萱,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采萱没有强求,顺从的穿上了厚厚的衣衫,随着他出门,这才发现时辰已经不早,外面风很大,吹得西山上的大树都左摇右摆。难怪方才在屋子听到呜呜的声音,原来是外头的风声。站在院子里,那风刮到脸上生疼,她伸手捂着,忙进了厨房。
说完就进了屋,很快拿出来当初的那枚玉佩,递过去道:谭公子。
吴氏抱着孩子倚在门上,看到她出来,笑着道:采萱,这就回去了?
抱琴的席面并没有铺张,隐隐还有点寒酸。和当初张进喜娶妻时差不多,众人也挑不出不是来。
给大户人家做妾, 如果运气好生个男孩,孩子再顺利长大,可就真的熬出头了, 好歹是个世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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