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睁开眼时,申望津正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而现在,他所要的,也不过是她的乖巧柔顺。
很显然她昨晚也是没怎么睡好的,可是表面上看起来,她却神色如常。
她伸出手来,缓缓解开他腰上的系带,试图帮他将那件又湿又重的睡袍脱下来——
申望津听了,伸出手来,缓缓抬起了她的下巴。
庄依波没有回答,静静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缓缓垂下了眼。
听到这个定论,千星心头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可是偏偏此时此刻,她连挣开他的手都没有勇气。
申望津缓缓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看着她,没事?
家?千星不由得震惊,你回桐城了?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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