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这才微微心安下来,虽然没有在楼下停留的意思,却并没有直接转身就上楼,而是缓慢地向楼上移动着。
不走就不走。千星说,你觉得我会害怕?
她越是如此,申望津偏偏越是凑上前来,庄依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啪地一声合上书页,起身就要走开。
她已经为他做了数月的饭菜,在桐城,在伦敦,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用了。庄依波缓过神来,看向他道,我想休息一会儿你是不是下班了?下班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我又没什么大事。
可事实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还清晰地映在她脑海中,她一时却有些后怕起来,忍不住微微凑上前去,微微拉开一些他胸口的背心,朝他的伤处看了看。
而此时此刻,她就坐在他旁边,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每一根睫毛,真实得如同梦境。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出这三个字,或许,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说出这三个字。
申望津自然也看见了他,顿了顿之后,缓缓开口道:怎么下来了?
她靠在卫生间门口的墙边一言不发,直到一只手伸出来,接过了她耳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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