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洗完澡看到她离开,到中午跟商业伙伴见面,再到晚上吃了什么、喝了几杯红酒,以及是什么时候回到老宅的,他事无巨细,一一交待得彻彻底底。
顾倾尔脑子里乱作一团,却只知道自己是抗拒这一场面的,因此她忍不住再度挣扎起来。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傅城予闻言,勾了勾唇角,道:有道理。
傅城予愣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快步追上了她。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此时不过才下午三点多,算算时间,她应该是中午时分才看完他的第二封信。
于是,在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傅城予转头又奔向机场,再一次朝安城而去。
是啊傅先生,您开开门啊,人家脚都站痛了呢
这句话刚说出来,下一刻,顾倾尔的手就抵在他的腰腹,用力将他推开之后,她扭头就大步朝院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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