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农家小菜,各家妇人之间互相探讨一下做法,盐的用量,和面的时候冷水热水,这些都是正常的。但是竹笋可不一样,这可是要卖银子的,就跟镇上各家酒楼里的菜色一样,岂是可以随便问的?
杀了只鸡,还有一只兔子,还炒了一盘腌肉,青菜和酸菜也有,暖房里面的长豆也差不多可以吃了。摆了满满当当一桌饭菜,张采萱特意收了米糕,要不然骄阳吃了那个就不吃饭了。
村长媳妇伸手指向扶着张古诚的两人。众人恍然,这种天气跑到村口,再怎样也不会让一个女子来,再说了,孙氏是寡妇,如陈满树的姑母陈氏那样,也是年纪轻轻守寡,人家平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人编排她。
别吵了。全义伸手拉她,满脸寒意,斥道:丢不丢人?
张采萱隐约猜到了村里这些妇人的想法,她们倒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习惯了好奇,找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果他们只是村里,张采萱有办法过得好,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但是秦肃凛去了军营,她根本看不到人,想起他时除了担忧还是担忧,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事实上她连秦肃凛一天要做些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危险。
秦肃凛见他皱眉思索,道:我们家去年买来做米糕的糖还有一些,你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悠然正在车上,正晕车呢,码字是不可能了。
张采萱转而看向那年轻女子,一身细布衣衫上,手肘和衣摆处还有两处补丁,针脚细密,看得出来是个手巧的。此时正捂着头低泣,头发散乱,手指之间露出来的脸上看得到抓痕,露出几点血珠。
婉生含笑应了,再次道谢,含笑看着张采萱两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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