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老婆。容隽走上前去,轻轻喊了她一声,我们回家吧。
很快秘书将换了卡的手机递到他手边,才刚刚放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也睡了六七个小时了。乔唯一说,你一直在工作吗?
她正有些失神地想着,房门忽然打开,容隽端着一只小碗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见她就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没睡着。来,先喝点热粥垫一垫肚子。
只是他处理得越好,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容隽还能忍耐多久?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乔唯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隐隐觉得,经过创业,经过公司起步,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容隽似乎比以前更加霸道了。
乔唯一本想开口向她解释些什么,可是又觉得,自己是不需要解释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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