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笨啊砚二宝,行了,下次我来帮景宝拼。
景宝继续十万个为什么:那是什么亲亲?
对比景宝的慌张,迟砚倒显得有几分悠然自得,把右手的拼图放在一边,伸手拆了几处已经拼好的地方,不紧不慢地说:没关系,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被她哥打断腿的。
现在冷静下来,迟砚的要转学这个事实在脑海逐渐清晰,孟行悠的生气劲过去,剩下更多的是难过和寒心。
这个回答显然超过了景宝的理解范围,他放下手机,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哥哥,过了半分钟,慢吞吞地憋出几个字: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
现在冷静下来,迟砚的要转学这个事实在脑海逐渐清晰,孟行悠的生气劲过去,剩下更多的是难过和寒心。
她在教室里大喊大叫,差点把迟砚给吼聋不说,还又一次被同样的老师和同一个对象站在这个走廊上。
孟行悠接过来,瞪了眼这个不解风情的人,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没有啊。
她踩着崩溃的步子继续往宿舍走, 恹恹地找了个借口:快期末了, 我学习任务重, 你牵绊了我学习的步伐。
对了迟砚,高一你借我的钢笔我还没还你,这两天出来我带给你,那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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