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没有再等她说完,直接走进了办公室。
容清姿的死固然让她伤痛,而更难过的,应该是她对自己的责怪。
霍靳西早就猜到她来找他的目的,因此这会儿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静了片刻之后,他伸出手来将慕浅的手握紧了手心。
努力接受他的好,也努力对他好。慕浅说,当然啦,我对他的好,比不上他给我的。
父子俩静静对视了片刻,霍祁然忽然倾身向前,指了指慕浅露出的肩背上的一些痕迹。
许久之后,慕浅才终于开口打破宁静:所以,你是在见到我的时候,就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怀疑了吗?
她分明是淡笑着说这句话,可是说完之后,她双眸却一下子就失了神。
关于这一点,她早就想得到——如果陆沅的母亲还在,那陆沅来找她的时候,又怎么说得出关于父母婚姻关系的那些话?
他安心地在自己房间里待到这个时间,没想到一出门,却发现霍靳西在慕浅对门开了一间房?
画中是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的短发,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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