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的税粮虽然多,但是村里人咬咬牙还是能够凑起来的,哪怕全部粮食交了,心里也根本不急。毕竟有暖房贴补一二,总不至于饿死人的。
要不然那么多孩子,都要做新衣的话,根本不可能。真要是如此,可能饭都吃不上了。
抱琴见她这番作态,面上讽刺的笑意更浓了,是谁说农家妇人没有心机的?面前这位,可不逊于那些大户人家后院中身经百战的女人。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秦肃凛拿回来这么多笔墨纸砚乱七八糟的,他也说了立功才有。也就是说,他又立功了,等于他又去剿匪了。上一次回来,他胸口还有伤呢。
秦肃凛闻言,执意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必要的礼节还是要的。
抱琴如果走到半路被人拦住也是可能的,再说了,她爹娘的房子也在村里,说几句话很正常。只是这个时辰还没过来,确实有点不同寻常。
秦肃凛也不想和她分开,点点头,两人一起出门。
张采萱责备的话在看到秦肃凛胸口的伤口时顿住,皮肉翻开,正往外流着血,虽然看不到伤口有多大,但是老大夫一直不停用方才秦肃凛解下的布条在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当初我一开始送她来时,还觉得她聪明,往后说不准会培养一个才女出来。
张采萱好奇的结果就是看着面前潦草的字迹,因为老大夫写方子的缘故,那字只有跟着他的学徒才能看懂了,骄阳这个虽然没那么潦草,应该和别的小孩子学的不一样。虽然她也没看过别的小孩子学字是怎么样,但她知道肯定不是骄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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