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轻笑了声,埋头写题,调侃了她一句:你怎么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没见到这个字眼,好奇问:全家福是什么?
不过听迟砚这话里的意思,理亏的明明是那个渣男, 怎么还轮得上他来挨打?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放假返校的第一个晚自习,大家都比较兴奋,老师被叫去开会,班上没人管,热闹得很。
迟砚眼里布满红血丝,喘着粗气,头发是乱的,外套和吉他被他扔在身后,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所踪,领口敞开着,脖子的青筋暴起,浑身透出来肃杀戾气让孟行悠晃了片刻神。
第一节课下课,楚司瑶叫孟行悠出去打水,刚出教室门口,就碰上江云松。
附近几家店铺全关着,热闹被扔在后面,一阵秋风吹过来,树叶飘了两下打了几个旋儿,落在孟行悠脚边。
迟砚还是那句话,跟后面的钱帆和吴俊坤打了声招呼后,拿上书包走人。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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