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噎了一下,才又道,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因此乔唯一从这里切入,他那原本就理不直气不壮的理据,顿时就又苍白了几分。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方才的许多情形,顿时满心懊悔——
乔唯一感知得分明,心头控制不住又是一痛,却不敢再多看一眼。
容隽忍不住低咒了一声,有些焦躁地起身来,抓过床头的电话,看了一眼之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很快猜到了什么,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对谢婉筠道:小姨,您别太伤心,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当然,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多年,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
乔唯一却只是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那碗面,久久没有做声。
容隽察觉得分明,却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低声道:老婆,我说了我会改的
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却无人察觉。
谢婉筠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不迟。你来了小姨就高兴了,进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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