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夜到清晨,前院再没有传来其他的什么动静。
他有些着急地要站起来,可是猫猫还睡在他的膝盖上,被惊醒之后,猫猫一下子跃到地上,随后才回过头来看向自己刚才睡着的位置。
可是傅城予会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她去帮忙处理呢?
只是她人生中的清醒,大多都是因孤独而生。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她在家里待了一阵,索性也收拾了东西出门。
如果能早一些得知她要来,他至少可以一路同行,在两个人之间斡旋一下。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傅夫人却犹不解气,重重砸了他的门两下,扭头就又气冲冲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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