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看了眼傅瑾南,见后者还很欠扁地笑着,只好伸手指了指他。
起身就被王晓静按了下去:坐坐坐,小傅你坐着,这种小事阿姨来就行了。
【刚刚看视屏就想八卦这个了!啊啊啊这个眼神苏死我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工作?他忽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声音冷得几乎结上一层寒冰,好样的,白阮。你他妈真够可以的。
片刻,她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些:老傅你说得对,是我想岔了。昊昊这孩子咱俩都喜欢,她姥姥也是个好相处的,白阮长得好性格也好,这姑娘没什么可挑的。我就是一时半会儿有点接受不了,缓一会就好了。
然后她捧着他的脸,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亲在了自己手上。
有回报。锦然用力仰头,一字一句,我给您唱戏,我就给您一个人唱。《贵妃醉酒》《玉堂春》《锁麟囊》《赵氏孤儿》我都会唱,我五岁学唱戏,青衣、旦角我都会,我什么都会,苏六少。
——亲子鉴定报告单:被检父傅瑾南为孩子白亦昊的生物学父亲——
傅瑾南心里一柔,低头,脚尖就着一颗小石子来回拨弄着:就一个小广告,怎么还没收工?
正急得团团转,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傅瑾南眼睛一亮,拿起电话美滋滋地在她面前晃了晃:儿子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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