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沈瑞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事实上,他也不知道申望津和庄依波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才道:申先生不在桐城。
唯一的分别是,庄依波不再是什么庄家大小姐,而是一个自食其力的普通人,每每待不了多久,她总是要忙着上班,忙着教学,忙着自力更生的那些事。
这份乖觉跟从前不同,虽然还是带着顾虑,却是出自本心,并非被迫。
宋清源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却还是有一丝笑纹,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眼角。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沈瑞文应了一声,这才看向佣人,道:怎么了?
同样的夜深时分,申望津才从外面回到申家大宅。
为什么?申望津唇角却缓缓勾起了一丝笑意,看见我,你不是应该避而不及吗?你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一点吗?
庄依波顿了片刻,却又开口道:不过,我还是挺感谢那次遇见的,至少让我知道,我还没有好,还没有恢复,还不能这样着急地去接受另一个人这对别人,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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