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没过多久,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安顿好那两人,乔唯一又匆匆收拾了一下餐桌和客厅,简单给自己洗漱了一下才终于躺回到床上。
傅城予说:那是你没见着平常的时候,在学校里就三天两头地闹别扭,一闹别扭啊,容大少的脸就像现在这样,黑得能滴出水来。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这才回过头来看乔唯一,却发现她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他身上,仿佛已经看了他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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