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贺靖忱忍不住道,你不是不来吗?
可是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站在那里看了许久,才终于拉开车门,坐上自己的车,缓缓驶离了这里。
傅城予同样也正看着她,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这件事跟他有关系吗?是他应该关心的事吗?为什么他要坐在这里听这些?
说完这句,贺靖忱再没有停留,转身就匆匆离开了。
有了悦悦的插科打诨,几个大男人的包间氛围顿时也没那么凝重,听着傅城予和悦悦谈天逗笑,连最焦虑的贺靖忱也是松了口气了。
我何必?贺靖忱盯着他道,是你何必吧?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你都已经看清楚了,还想这么多做这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冷静了一段时间之后,你觉得她好像也不是那么坏,还可以回头重新开始一次?
眼见傅城予这样的神情,容恒微微一怔之后,不由得也变了脸色,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一支烟后,傅城予终于推门下车,走进了住院大楼。
慕浅眼见她憔悴疲惫的神情,哪还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连忙拉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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