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被子里,传出的哇哇大哭的声音不见减弱,甚至还隐隐拔高了些。
张采萱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说,虽然都说女子生产污秽,男子不能进去,涂良不在意的话完全可以进。
嘴上附和道:谭公子说的对,只要仔细对比了,应该能找出不同来。
还有一头猪,秦肃凛在正月底的时候杀了,照例卖给顾家和抱琴家一些,剩下的都腌了,家中肉是不缺的,基本上每顿都有,张采萱会刻意先把以前的吃掉。
有了暖房等于有了退路,就算是种子不发芽, 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尤其最近一个月,她身形变化尤其大,昏黄模糊的镜子里她都看出来自己肿了一般,但是秦肃凛看着她的眼神始终如一,和原来一样温柔。
对于这个五哥,张采萱哪怕在张家住过一段时间,也是不熟悉的。
张采萱坐起身,先看了一眼一旁睡得正香的骄阳,才问道:肃凛,你起得这么早?
她正色道:大婶,烧可以,只是柴火你得自己拿来。那边可堆了不少柴火,别看着顺手就拿来烧了。虽然不是他们两人砍的,但是是他们花了粮食让胡彻两人砍回来的,没有白白便宜外人的道理。
那被他水浇趴下去的苗,只要少部分顽强的立了起来,却也歪歪扭扭的,实在可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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