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有些心虚地拨了拨头发,这才道:他妈妈有事出去了,让我帮她看一会儿孩子。
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耳根一热,我我不是要让你什么都向我报备
一瞬间,庄依波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滞了,她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心口,整个人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缩。
两天后,庄依波在医生的批准下办了出院手续,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头就又上了申望津的病房,成为了他的陪护家属。
别说这张不舒服的床,在医院这样的环境,就算有一张又大又软的床,只怕要睡好也不容易。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按了按额头,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
庄依波在旁边,见到这样的情形,控制不住地嗤笑出声来。
一瞬间,她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声音:你你
他已经这么辛苦了,我却还在要求他一定要好起来。她双眸泛红到极点,我是不是很过分?
闻言,申望津握着她的那只手似乎不明显地松了松,只是下一刻,却又将她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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