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孟行悠醒来再无睡意,她掀开被子下床,估计没穿拖鞋光脚往次卧走。
孟行悠努力笑出来,很夸张地笑,好像听了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好端端的我哭什么,我就是有点感冒,一会儿就好了。
学校还专门在升旗仪式上,委婉地说了一下这件事,让高三学生收心复习,冲刺高考,不要分心到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孟行悠放下手,惊讶地问:哥,你居然会站在我这边,这么说,你是支持我谈恋爱了?
孟行悠没皮没脸地笑,扯了扯孟行舟的袖子,温和道:你答应我了。
迟砚调好音,好笑地问:然后你就随便听听?
行,反正以后再有人诋毁我和迟砚,我都当是你没解释到位,你有意见吗?
迟砚咬牙笑了声,凭借这几年做编剧的经验,毫无费力地街上她的梗:坐上来,自己动。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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