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早点来的,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如果她刚才吐出来,他这样接着,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听得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你倒想。
容隽一僵,转身再度抓住了她,在你眼里,这么一份不知所谓的工作,一个莫名其妙的出差机会,比我这个男朋友还要重要是吗?
你不用发誓,也不用跟我保证。乔唯一说,我听得够多了,反正永远都只是说说而已,你真的不用再浪费口舌了。
容隽连忙用完好的那只手护住她,低笑了一声,道:没事没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乔唯一避开他的手,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在开车,你不要影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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