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不一样,申望津心头越是有种说不出感觉,像是有人捏着他的心脏,捏得他喘不过气来。
舒服了。庄依波说,所以,我要睡了,晚安。
这天晚上,申望津本有个重要视频会议,要跟堪培拉那边的公司沟通合作细节,然而沈瑞文在庄依波公寓楼下等了又等,却始终不见申望津下楼。
说着她便拿过菜单,估摸着申望津的口味,给他点了整套的餐食。
嗯。庄依波应了一声,随后道,你在家还是在公司?
听他这么说,庄依波知道有些事他大概是不方便跟自己说,因此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真要起身走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一个玩笑。
只是沈瑞文没想到的是,送庄依波上去之后,申望津竟然会这么快就下楼来。
终于到了实在吃不下的时候,庄依波缓缓抬起头来,有些尴尬,又有些委屈地看向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只是心头依旧有顾虑——那是她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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