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隽起了个大早,吹着口哨走进厨房去给乔唯一准备早餐。
他忍不住在她眉间亲了一下,随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来走进了卫生间。
而离开他之后,她眼里的光回来了,她又成为了那个光芒万丈的乔唯一。
他似乎也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听过她说话——
当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时候,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提出离婚,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桐城,离开他
许听蓉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一体的?人家嫁给你了吗?领证了吗?是你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吗?你跟你哥一样,都是不争气的东西!
所以对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去欧洲,乔唯一一无所知。
两人渐行渐远,而容隽淡淡垂了眼,啪嗒一声燃起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口中的香烟,眼眸之中一丝波澜也无。
乔唯一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事已至此,宁岚也懒得再跟他周旋什么了,拨了拨头发,冷眼看着他,开口道:这房子是唯一费劲心力专修的,里面的每一件家居摆饰都是她精心挑选布置的,这些都是她的心血,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从你一声不吭卖掉这房子起,这房子就已经不属于你了,你凭什么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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