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她大约自己也没了底气,淡淡垂了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容隽顿时就又不满了起来,那是什么意思?既然是在一起的,又什么都能做,怎么就不能一起过夜了?昨天晚上不是也一起过夜了吗?
容隽蓦地一顿,依旧紧盯着她,什么原因?
因此乔唯一从这里切入,他那原本就理不直气不壮的理据,顿时就又苍白了几分。
最终,两个人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下了车,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上了楼。
随后,他才从厨房里走出来,将两只干净的碗分别放到了乔唯一和沈棠面前,说:桌上这么多东西,吃别的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再无法说下去一般,只剩胸口不断起伏——那些伤人的、不堪回首的过去,他连想都不愿意想,原本想当自己没听过不知道,偏偏到了某些时刻,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
乔唯一换了鞋,这才回过头看他,道:我说了是为了安全,信不信由你。
乔唯一上了飞机便倒头就睡,谢婉筠回头看了她几次,这才放心大胆地问起了容隽自己想问的话——
可是他偏偏就插手了,还插手得那样彻底,直接一手促成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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