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叶瑾帆说,所以,何必多生事端?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他可以继续留在桐城,为他所追求的一切奋斗,而她安心地待在国外,做他背后的女人。
叶瑾帆缓缓闭上眼睛,似乎又深吸了口气,才终于重新睁开眼来,一把拽住了陆棠的手腕,重重向外一拉。
好一会儿,慕浅才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有些荒谬的事情吧。
容恒不由得低笑了一声,随后才道:果然是跟慕浅过久了,二哥现在折磨人心的功力也是越来越强了。
很快,那几辆由远而来的车子便停在了他的车子旁边。
而桐城上流人士,各方商界贵胄,几乎悉数到齐。
容恒缓缓呼出一口气,道:二哥这次可算能出口气了。
这句话说出来,两个男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相互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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