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摇了摇头道:我不太想去,这两天有些累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年三十的日子,容家整个大家族都在,里里外外热闹极了,连久未露面的容恒都回来了,顶着一头夸张的红发坐在那里被长辈和同辈人围观着。
后来,她终于辗转打听到沈峤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桐城,去了香城之后,又出境去了美国。
乔唯一连忙拉住他,说:现在不是要多少的问题,而是怎么把这笔钱注入他的公司我不能出面,你就更不能出面了。
乔唯一却忽然又晃了晃神,随后才缓缓道:值得,很值得。
直至车子驶回公交总站,车上只剩她和司机两个人时,司机才回过头来看她,小姐,车已经到总站了,你还不下车吗?
她明明好像已经习惯,却又忽然觉得有些疲惫。
孩子跟着他。容隽说,小姨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即便是打官司也争取不到孩子抚养权的。与其这样,不如直接把孩子抚养权交给他,也让他尝尝对家庭负责的滋味。
听到这番话,傅城予翻了个白眼,自觉退让了。
真的?容隽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毫不掩饰地喜上眉梢。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