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干笑着转过身去,想到自己语文月考的42分,简直想死一死。
不行不行, 无缘无故要户口本也太奇怪了,肯定要被问东问西的, 她哪是孟母的对手, 肯定会说漏嘴。
迟砚本来被一个接一个重磅消息砸得脑子发晕,直到听见最后这半句话,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哥哥会不会得狂猫病啊?动不动就就学猫叫的那种
孟行悠垂眸,低落道:我说了很过分的话,她肯定生气了。
前有一个上蹿下跳的四宝, 后面又来一个满嘴十万个为什么的景宝, 迟砚身心俱疲,缓了口气坐下来。
她上赶着找虐,我不成全她多没礼貌。孟行悠呵了声,正好一肚子火找不到人发泄。
教学楼一头一尾各有一个楼梯, 孟行悠下了一层楼, 穿过长廊,打算从尾巴那边的楼梯回教室。
心虚和狂喜并存,脑子比刚刚来的时候还晕。
孟行悠思绪重重,迟砚把藕粉买回来,看见她手上的东西还没吃完,说:这榴莲被你戳的跟案发现场似的。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