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
楼下看着沈宴州把人抱回房的许珍珠恨恨得握起拳,心道:哼,姜晚,走着瞧。没点挑战性,反而无趣了!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用惹火,都欲-火焚身了。
他们被请进正厅,暗黄色的大沙发整齐摆放着三个大小相同的靠垫,沙发背后是很高的窗台,像是优美的舞台,放置着两个静静对视的小鹿雕像。两小鹿中间是个船型的小花篮,里面的插花非常有艺术感。
姜晚强忍着笑,不理他,下了楼,直奔餐厅。
姜晚问着,视线移开,落到了他身后的两个男人身上。
他是真不打算要脸了,在追寻刺激和快感的时刻,羞耻心一文不值。
有我在啊——沈宴州摸摸她的头,宠溺一笑:我来当你的耳朵好不好?
你有没有漂亮点的,胸大的,给我介绍下。
还有些地痞一起附和的笑:就是,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有好东西就该大家一起分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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