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城予照旧顺着她,牵着她的手就又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顾倾尔闻言,忽地转头看向他,扯起一个笑容来,道:你惨,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顾倾尔将信封捏在手中,愣了一下之后,感知到跟往常信件截然不同的手感。
对此顾倾尔有些生气,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
看着他手里的小盒子,顾倾尔不禁想到了自己之前和现在,每天收到的那些奇奇怪怪、各门各类的大大小小的礼物——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等到她再出来,傅城予和他的外公早已经离开。
抓着了。他握着她那只手,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将她的手拉到了自己唇边,又低声道,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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