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仆人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托盘,递上湿润的毛巾。
姜晚猛点头,亮晶晶的眼眸还含着一层水雾:嗯。特别重要。
她心里凉凉地趴在他怀里,也不说话,软成了一汪水。
一主一仆说的正欢,就见沈宴州抱着姜晚进了客厅。这亲昵举动实在让人想入非非,主仆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宴州看他一眼,也没责怪,挥手制止了:没事,并不全是你的原因。
姜晚有点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
沈景明身体不动如山,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挡住姜晚视线了。他说话的语气含着关心,但姜晚通过之前的相处,已经给他下了伪善之人的标签,因此,并不热络。当然,她也不想跟他多说,就咳嗽两声,想他见她身体不便,识趣点走人。
沈宴州疾步追上来,拉住她的手,握得很紧,声音温柔中带着霸道:我送你的画,你要很喜欢很喜欢才可以。嗯,还有,不要跟我提那幅画了。我早撕了。
老夫人听了,扫她一眼:你这是在质疑宴州的工作能力?他工作这些年,公司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会被一张照片分了心神?
他就在沈景明入职当天宣布了下,之后,也没再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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