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并没有吐出来,她只是看着他的那只手,一时之间如同凝滞了一般。
眼见着乔唯一的视线从担忧到怔忡再到放松,他猛地伸出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努力压下自己鼻尖的酸意,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于是她扬起脸来看着他,有些嚣张地开口道:看什么看?
容隽还躺在她身边,将她圈在怀中,呼吸平稳。
容隽直接就贴到了她背上,凑到她耳边喊她:老婆
乔唯一只觉得头痛——她就知道,带容隽一起来吃饭肯定会生出幺蛾子!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知道了知道了!容隽连忙道,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我洗个澡就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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