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容隽没有办法,只能起身又去给她盛,小心翼翼地盛过来一点点之后,有些不放心地交到她手中,吃完这点不能再吃啦,休息半小时要吃药了。
若真是像傅城予说的那样,他倒也无所谓,偏偏这么几年来,乔唯一始终有跟温斯延保持联系。
他们大概是趁着今天出殡的时候跟乔唯一说过什么,所以乔唯一才会觉得他们会来找她。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仍是不理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在容隽看来,这些都是琐碎的小事,怎么样处理都行;
乔唯一转头拿过自己的钱包,先是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这里面是一个整数
随后她又起身,拉开房门跑出去,爸爸,你那里有没有两万块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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