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人在新居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同时也是一个甜蜜亲密到极致的晚上。
毕竟许多相隔千里万里的异地恋也能走过好几年,他们还在一个城市,一个星期还能见上一两面,已经足够幸运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贺靖忱顿时就乐了,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还能让他比来的时候更生气?
这是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参考了他的意见装修出来的屋子,虽然他始终觉得这里太小了一点,可是经过昨晚之后,这点问题完全不值一提了。
没有我可以开辟。容隽说,只要你过来,我立刻就筹备。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她似乎有些恍惚,然而很快,她又确定地点了点头。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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