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顾倾尔才终于回过头来,盯着小桌上的药品和水看了片刻,到底还是用自己扎了针的那只手服了下去。
他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又或者是还在回味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顾倾尔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时也没有别的事情做,只拿了个小玩具逗着猫猫。
她坐回到自己的床上,正要躺下来,宿舍的门却忽然被人敲响了。
傅城予推门而入,就看见顾倾尔的病床边坐了个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一次看向了她,目光温柔清润,平和坦然。
刚刚坐下,便有好几个电话接连打了进来,有示好的,有打听风声的,有说情的。
说到这里,阿姨顿了顿,道:你妈妈一直问我给谁做饭呢,我哪敢告诉她实话,只说是做给我家侄女吃的。这事儿,你是打算一直瞒着她吗?
顾倾尔正准备关上房门,栾斌却忽然又伸手抵住门,随后递上来一杯牛奶。
护工连忙道:不行不行,你的手不能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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