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转身往卫生间走去,可是刚刚走出两步,人却忽然就僵在那里。
那时候,面对着她近乎荒谬的请求,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将整个问题剖开来给她分析,给她陈述所有的得失利弊,最后告诉她一个结论——结婚,没有必要。
傅城予坐在沙发里,微微拧了眉道:她非要立刻回安城,但是我现在还走不开,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这是她的家乡,于她而言,却已经渐渐失掉了家的意味。
傅城予实在是佩服她这个自己吓自己的本事,又笑了两声,才道:那怎么办?还敢睡吗?要不要换个地方?
傅城予不由得抬眸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忽地笑了起来,随后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额润肤露,道:我自己可以的。
傅城予闻言,缓缓吐出一口气,道:算是说开了吧。
傅城予低头帮她按摩了许久,才终于又抬起头来看她,道:还是痛吗?
他一向思虑周全,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这样极端的状况发生。
半小时后,傅城予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顾倾尔仍然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