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仲兴开门一见到他就笑了起来,道:都跟你说了不用这么赶,明天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乔仲兴病的这几个月,林瑶只来看过他一次,可是就那一次,也不过只有一个多小时。
此时此刻,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
而她在家里多待了几天之后,也提前回到了桐城。
对方几乎是立刻长舒了口气,说:那太好了,我这边有一个需要紧急出差的项目,需要人一起,但是组里其他人要么是抽不开身要么是签证过期没来得及续,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飞一趟荷兰,你可以吗?
容隽冷笑道:他倒是想进一步,他有机会吗他?
第三次是周六的早上,乔唯一在卫生间里洗澡,而容隽只穿了条短裤,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玩游戏。
如她所言,两个人是朋友,从头到尾的朋友,从来没有任何越界的情况。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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