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受药物影响兴奋得过了头,等到精力和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顾倾尔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控制不住地脸上一热,一把抓住了傅城予的手,恼火道:看什么看?你这会儿想起来会不会弄伤我了,早干嘛去了!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可是傅城予会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她去帮忙处理呢?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身边就多了个人,拿一本杂志坐在那里翻看起来。
他原本是要去牛津上大学的,可是现在,他去不了了。
后院很快恢复了安静,等到顾倾尔起身拉开门的时候,院内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两名保镖,安静地站在前后院的连接门处。
随后,他伸出手来,轻轻敲了敲她那一片漆黑的窗户。
抓着了。他握着她那只手,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将她的手拉到了自己唇边,又低声道,见着了。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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