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大小测不断,每月一大考,退步的挨个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谈话,严重的还会叫家长,一帮高一生过得苦不堪言,天天盼着放高考假,赶紧把高三这帮大仙给送进大学的殿堂,大家都好解脱。
不会。迟砚提景宝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垂下头,刘海遮住了他有点泛红的眼眶:她会跟哥哥一样爱你。
一个人看着对面,一个人看着地面,落在老师眼里真像是在课堂上调皮捣蛋,被老师叫到走廊的罚站的学生该有的吃瘪样。
迟梳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在景宝住院的这段时间里, 已经安排好了云城的一切。
孟行悠笑了两声:学长你一看就不会撒谎。
复习得怎么样?迟砚有些害怕听见她后面的话,略着急地打断,觉得不妥又补了句,有没有把握进重点班?
——你吃什么饭吃这么久,满汉全席啊。
迟砚心里酸到不行,但景宝能哭,他不能哭。
——大好周末,反正也没有饭吃没有电影看也没有女朋友,我在家写作业挺好的。
迟砚闭上眼,横下心第二次打断孟行悠的话,声音沉重又嘶哑:孟行悠,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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