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她心目中如高山一样伟岸的父亲,那个从来都是笑着摸她的头的父亲,如今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根本看不出原本肤色的手,捂着自己的脸,无助地、小声地哭着。
吃下去的包子忽然就变成沉甸甸的石头,堵在胃里,也堵在口中。
听到那两个字,景厘的心控制不住地又抽痛了一下,凝眸看向他。
可就是这犹豫和纠结,就已经狠狠扎进她心里
喂?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粗粝得像是被沙子磨过,也很低沉,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霍祁然却再不看手机一眼,直接道:那你还不如一直屏蔽我,那还能落个唯一。
霍祁然趁机捉住她的双手,直接往自己所在的方向一拖,便拖着景厘站起身来,紧接着后退两步,再往床上一倒,便将眼前的人抱了个满怀。
有多吓人?讲给我听听,讲出来或许就没那么吓人了霍祁然低声道。
景厘一下子偎进他怀中,靠在他肩头,也不说话,只是呼吸之间仍旧难掩急促。
霍祁然没办法辨别他和景厘是否有相像之处,只是在看见资料上那个熟悉的手机号码时,霍祁然忍不住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那一连串号码,犹豫片刻之后,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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