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松了一口气,看孟行悠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失足掉进悬崖但是开了挂被一颗歪脖树勾住衣服奇迹生还的人,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不认识就好,悠悠,迟砚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跟他走太近。
得意个屁,看我干嘛看手机,你给我苟到最后!
孟母挎着手提包,脸上挂起平时谈生意的公式化笑容。
教室前所未有的安静,除了翻书和写字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别的,课堂纪律堪比重点班。
悦颜依旧坐在那里,没过多久,便听到楼梯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那脚步声逐渐接近,在卧室门口停下,随后,有人轻轻推开了门。
最后落单的,居然是迟砚。他的位置不变,孟行悠看着座位表,这样一来,她的座位在左上角,进门第一排,迟砚的单人单桌在右下角,对角线距离最远,简直完美。
贺勤以为他还有后话,等了十来秒也没等到,惊讶问:没了?
迟砚对女生其实没什么好印象,特别是长得还不错乍一看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的那种类型。
贺勤今年25出头,研究生刚毕业一年,没什么老师架子,第一次带班当班主任,军训期间跟班上学生处得不错,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勤哥。
——对,老孟,你好好管管你老婆,是钱太好赚还是你魅力不够,方女士怎么天天盯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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