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坐在车子里的情形,与先前的去程别无二致,脸上的神情仿佛都没有任何变化。
待到周五傍晚,千星迫不及待地从淮市飞回了桐城。
两点多,佣人给她送来茶水,见她还是跟那几天一样,不由得有些怔忡。
等到申望津又批阅完一份文件,沈瑞文顿了顿,才又开口道:庄氏的事,申先生是想等庄小姐开口?
千星清晰地将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看在眼中,脸色愈发沉凝。
千星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道:你几乎连消息都不回复我了,那我能怎么办?除了亲自上门找人,我还有别的机会跟你交流吗?
庄依波闻言,心脏猛地一个停顿,下意识地就抬起手来抚上了自己的脸。
她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察觉,只知道在她看来,她可以清晰地看到申望津眼中的寒凉。
难得的冬日晴天,下午两点的阳光正好,庄家别墅内的氛围却是截然相反的。
闻言,申望津却忽地冷笑了一声,随即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脖子,哑声道: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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