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依旧僵立在原地,霍祁然轻轻捏住她的手臂,说:你去工棚里可能不方便,去车上等我吧?
我明白景厘又道,我也不是说现在就要决定,我只是想先跟你提一提
破旧而廉价的小旅馆,房间逼仄又阴暗,摇摇欲坠的窗户根本没办法打开,床边的位置仅能容纳一人通行。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来霍祁然的房间,可是上一次和这一次,相距日久,并且身份差别巨大,景厘的心态还是大有不同。
霍祁然很快又打了电话过来,景厘看了一眼,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将手机丢到旁边,走进了卫生间。
一个人来算是什么意思啊?你把她叫过来!
后又摇了摇他的手,说:是他们一来就听出了我带着桐城口音,所以就聊了起来嘛
景厘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伸出去的那只手终于被轻轻托了一下,紧接着,对面的人终于接过了她手中的那半只包子。
景厘不由得抬起脚,刚要踏上那座桥,却突然被人拉住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