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沉默了快一分钟,阖了阖眼睛,心一横,说:这个人情我记着了,我一定找机会还给你,一码换一码,亲兄弟都要明算账,迟砚,你别劝我。
孟行悠震了个大惊,惶恐地问:你晚上是不是穿紧身衣去抢劫银行了?
孟行悠笑得直不起腰:你是不是看的那种吻戏cut合集啊?
衣服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混着若有似无的木质香,穿在迟砚身上只到腰腹的外套,可以到孟行悠的膝盖以上。
听见玄关的动静,孟行悠从梦里惊醒,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看见是孟母孟父,忙站起来,迎上去,关切地问:爸妈,你们没事吧?
孟行悠撞撞迟砚的胳膊,压低声音小声说:你姐知道咱俩那个了?
孟行悠这两天不停地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化学。
继右半身之后,孟行悠看迟砚的左半身也快淋湿,抬手又推了推他的胳膊,没推动,反而招来一句轻斥:别闹,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隔天,迟砚把复习提纲发过来,顺带着还有一份复习计划,精细到每一天的做题和背诵量。
可你你不是暑假这孟行悠说得语无伦次,抓不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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